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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音樂當做一生的志業

陳郁秀教授

我想每個領域都有這樣的人,他們從最初的開始就明白自己的路在哪,不會迷惘困惑,擁有堅持下去的毅力,因為他們把正在做的當作一生的志業,操之在心。

也許這輩子,他們唯一放棄的就是「放棄」

盧佳慧教授曾說過,身為陳郁秀教授的女兒曾經也感到壓力,但母親對她的教育讓他逐漸在音樂裡找到自己的位置,陳郁秀說:「對孩子們沒有特定的期盼,我提供他們基礎教育,他們應該隨著時代轉變找到自己的位置,只要有信念就會知道怎麼做。」語畢,她還補上;「就算父母為孩子鋪好了路,他們也不見得照著走,我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。」原來,陳教授也曾有過叛逆的青春。

蟄伏於血液中的天份

陳郁秀教授的父母都是藝術家,父親是畫家,母親是鋼琴老師,從小音樂美術都拿第一,天才般的陳郁秀天份足夠,大家認為,既然有天份又有興趣,想必從小到大都對音樂著迷不已,你絕對想不到國一那年的陳郁秀,因為母親管教嚴格,便叛逆的甚麼都不學,就這樣過了一年,在國際學社舉辦的音樂會中,讓一位來自中南美洲的鋼琴家再次點燃對音樂的熱愛,從那次之後,陳郁秀下定決心學鋼琴,直到今天,再沒中斷過,對鋼琴的熱愛已經到每天非彈不可,不彈無法入睡的程度,即使在擔任文建會主委期間,一就不間斷練習,回想過去的叛逆,陳郁秀說:「其實是母親的嚴格造就今天的我。」

父親將自己的夢想構築在她身上,於是她背著父親的夢與勇氣來到法國求學,開始只能用:「『震撼』來形容,老師說我在台灣學的都要重新改過。」無論是誰,聽到這樣全盤否認的評論後,一定無法相信,陳郁秀也是如此,抗拒著過去的一切必須從零開始,心裡盤算著:「反正都要重頭開始,不如先把當地人文風情都走遍,一旦下定決心重新開始,肯定沒時間遊覽各地。」

就像她重新找回對音樂的熱忱時一樣,一旦決定,「放棄」這兩個字就從不存在,於是她拋開所有成見從零學起,陳教授回憶起法國的教育方式:「法國的教育並不像他們給人的浪漫印象,反而非常科學理性,連音樂這種充滿感情的藝術都能用理性教學法。」她的老師認為用放鬆的身體才能彈出音的共振,延續音的傳遞,單純的蠻力只會產生死硬的聲音,但許多學生並不了解這點,因此接觸新學生時,老師都會重新教坐、站姿,甚至呼吸的方法,學習過程陳教授才體會到甚麼「知易行難」,一句「全身放鬆」說起來容易,但做起來卻很困難,為了學放鬆,老師甚至叫她站在高處大膽放手任由裝滿水的水桶落下,感受真正放鬆產生的撞擊聲,那段求學的日子讓陳教授體會到,學習靠的是「誠意」,有時三小時的指導,老師指反覆練習兩小節,陳郁秀:「剛開始到沮喪是正常的,那三小時兩小節的細節訓練,回家後得運用在整首曲子上,用老師教的方法練整首,慢慢的會越學越快。」所偉的誠意就是你能不能認同這樣的方式,跟隨老師的步伐前進。

對陳教授來說,教學生是種緣份,每位老師學方法不同,除了學生自己有誠意學習,父母也要能接受,尤其陳教授的教學不是一、兩小時可以結束的,在音樂教育裡教與學的人不只是「老師與學生」,而是「師傅與徒弟」關係,師傅會融入你的生活帶你體驗音樂的美,不是只從演奏中發掘,還要學習生活,將生活的音樂氛圍建立,回憶過去的學習,陳教授說:「老師帶學生看音樂劇是基本形成,以前老師還會帶學生去度假,從生活中培養音樂氛圍,也常舉辦戶外沙龍音樂會,在海邊、星空下給每個學生上台機會,訓練膽識。」

給年輕音樂家的話

身為這個時代的音樂家,眼界一定要打開,不要只沉浸在自己的音樂裡,全球化之後的局勢是不允許音樂家只有單向的專業,學音樂如果沒有跨領域將漸漸失去地位。而且演奏家不能與舞台分開,若離開舞台太久,容易對舞台趕到生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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